一. 缘起/策划

2019年初的北京，虽然天蓝蓝，艳阳高照，但寒风依然沁骨。1月5日，《建筑·空间·语言》设计与研究微信群（我为群主）举行2019迎新聚会“群友赠书交流”活动（图1）。

△ 图1-《建筑·空间·语言》微信群 “书袋”

建筑界业内人士单德启、金笠铭、洪铁城、李敏泉、俞孔坚、刘临安、韩林飞、孙成仁、陈向前、夏桂平、姜志燕等20余人，借参加微信群赠书交流活动之际，相聚于北京石景山（图2、3）。

△ 图2-我向洪铁城老师描绘和憧憬第三届会议

△ 图3-《建筑·空间·语言》设计与研究微信群2019迎新聚会会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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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书交流活动后的第二天，我征询原《东阳建筑》主编、“首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发起人、金华市国土规划局原总规划师洪铁城先生：当年影响较大的两届建筑评论研讨会这一全国“民间学术活动”，从1991年召开第二届至今已中断了近30年！我们现在能否将此学术平台重新激活并延续？并将其培育成为一个常态化的学术品牌……

这一设想和提议，即刻得到了当时在座人员的呼应和认同，初定最好年内在海南召开“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以下简称“第三届”）。

我们注意到，自改革开放以来，当代中国建筑业发展迅猛，建筑学术界也有长足进步。1982年《建筑学报》恢复为月刊（在此之前一度曾是季刊），《建筑师》《世界建筑》《新建筑》《时代建筑》等建筑期刊在那个时期先后创办，并开始登载建筑评论类文章，为解放建筑思想、繁荣建筑创作、讨论建筑核心话题等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国的几代建筑评论人、学者和媒体人也都为建筑评论作出了极大的贡献。

如罗小未首次对建筑批评展开了全面、系统、深入的学理化讨论；杨永生、曾昭奋、顾孟潮、王明贤等学者通过媒体平台拓展了建筑评论领域，我当时的一篇论文《后现代性/全球化语境与转型期的中国建筑》也曾有幸录入杨永生先生主编的《建筑百家评论集》（2000年，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马国馨、布正伟、崔愷等建筑师也积极参与和关心建筑评论?？梢运抵Ｊ绷湓菏康摹督ㄖ姥А纷魑泄谝槐窘ㄖ缆垩踔髟?001年的出版，标志着我国已初步奠定了建筑评论（批评）的理论体系和框架结构。

但客观地来讲，中国的建筑评论还任重道远。建筑评论与中国当代建筑的发展极不相称，还有很多路要走。没有高质量的建筑评论，建筑业的良性发展也就缺少了助推剂；因为建筑评论薄弱，中国建筑业在世界建筑发展史上尚无相应的地位。因此，现在呼吁中国新时代的建筑评论正逢其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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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3月末的北京，玉兰花开的季节。3月25日，我和洪铁城老师、海南大学建筑系夏桂平主任等就“第三届”筹备事宜，分别从深圳、金华、?？谠僖淮巫ǔ汤吹奖本?。

《建筑评论》主编金磊先生，于百忙之中约见我们，当即便热情地表示了对激活建筑评论研讨会的鼎力支持。当天下午，我们又前往国家某部委大院，拜访了老朋友暨“第二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的主要发起人之一、中国行政管理学会会长助理张学栋先生。谈起此事，他非常赞同，并透露了一个“有缘的巧合”——当时1991年5月在德阳开完“第二届”时，就曾计划1993年在海南召开“第三届”。

随后，我们建立了“第三届”筹备组的微信群，群内成员不仅有前两届建筑评论研讨会的组织者和参会者，还有国内外诸多研究并关注建筑评论、建筑创作、建筑文化的学者和专家。

6月下旬，我们又专程赴京拜访了中国工程院院士、《建筑评论》名誉主编马国馨先生，得到了马国馨老师的认同和支持（图4）。

△ 图4-赴京拜访马国馨院士（前中）和

《建筑评论》金磊主编（后左四）

此行期间，我们还拜访了布正伟先生、曾昭奋教授、张钦楠先生等（图5-7），得到了在京诸多学友的呼应和支持（图8）。

△ 图5-拜访布正伟先生（左四）

△ 图6-拜访曾昭奋教授（左二）

△ 图7-拜访张钦楠先生（左二）

△ 图8-拜访清华单德启教授（左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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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中旬，我开始联系中国建筑学会建筑评论学术委员会理事长、《建筑批评学》的著者郑时龄（老师）院士（八十年代我在同济大学建筑系学习时，郑老师与我指导老师同在“建筑教研二室”）。

7月23日下午，他于百忙之中与我和洪铁城老师、支文军教授在同济大学约见畅谈，表达了对“第三届”的支持，并对因不便乘飞机而不能参会表示了遗憾（图9）。在上海期间，亦取得了老朋友暨当代中国建筑创作论坛总召集人王兴田先生，以及世界华人建筑师协会在沪成员的支持（图10、11）。

△ 图9-赴上海同济拜访郑时龄院士（左三）

和《时代建筑》支文军主编（左一）

△ 图10-王兴田先生赠书

△ 图11-与世界华人建筑师协会在沪人士小聚

在以上前提和基础上，我们反复拟写了四稿“策划方案”。

二. 筹备/实施

随后，在海南省土木建筑学会段晓农理事长的大力支持下，我们又得到了海南省住建厅领导和省内、外诸多设计单位的支持（图12、13）。与此同时，“第三届”组委会亦顺利组建完成（图14）。

△ 图12-海南省住建厅陈孝京副厅长

（左三）会见组委会成员

△ 图13-洪铁城先生与海南省土木建筑

学会段晓农理事长（左六）等见面

△ 图14-研讨会组委会构成

经过11个月的策划和筹备，2019年12月14日至15日，以“谱写人居环境新篇章”为主题的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在海南省海口市如期召开。

本次会议由“第三届”组委会与《建筑评论》编辑部、海南省土木建筑学会主办；海南省建筑设计院、海南省农垦设计院有限公司、海南省建设培训与执业资格注册中心、海南省建设人力资源管理协会、瑞图明盛环保建材（昌江）有限公司、浙江东华规划建筑园林设计有限公司等6家单位，及同济大学、重庆大学、清华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北京建筑大学、海南大学、长安大学、厦门大学、青岛理工大学、苏州大学等10余所国内高校联合主办；另有8家省内外设计单位协办（图15-17）。

△ 图15-会议手册封面

△ 图16-研讨会主题背景墙

△ 图17-研讨会会场一角

本届研讨会邀请了同济大学、重庆大学、清华大学、华南理工大学、合肥工业大学、北京建筑大学、海南大学、长安大学、青岛理工大学、广东工业大学、香港大学、台北华梵大学等10余所高等院校的知名教授和建筑评论学者；国内外具有影响力的设计单位（如西班牙波菲设计事务所、美国MZA建筑设计有限公司、BE建筑设计（香港）公司等）的优秀建筑师、规划师；以及《建筑》《建筑评论》《时代建筑》《南方建筑》等杂志社和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等10余家媒体的50余位业内外有识之士作为“特邀嘉宾”参会，为700余位岛内外与会者带来了一场人居环境新思想的盛宴（图18、19）！

△ 图18-签名墙

△ 图19-研讨会嘉宾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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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日上午，研讨会在崔愷院士的视频贺辞中拉开帷幕（图20），海南省土木建筑学会段晓农理事长（第三届组委会主任）、海南省住建厅陈孝京副厅长、海南大学梁谋副校长、中国建筑学会建筑评论学术委员会金磊副理事长（第三届组委会副主任）、世界华人建筑师协会苏晓河秘书长、当代中国建筑创作论坛王兴田总召集人分别代表参会各方致开幕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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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届建筑评论研讨会发起人洪铁城先生（第三届组委会副主任）、第二届建筑评论研讨会发起人张学栋先生（第三届组委会副主任）分别对前两届研讨会作了回顾性的介绍（图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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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研讨会由金磊、李敏泉（第三届组委会副主任、中国建筑学会资深会员）主持（图27、28），布正伟、张铭、汪正章、吕柏林、金磊等做了精彩的主题报告。

△ 图27-《建筑评论》主编金磊先生在主持

△ 图28-李敏泉教授在主持

原中房集团建筑设计有限公司资深总建筑师布正伟先生对当今建筑所受多重困扰作了分析，提出了在大视野中，应立足于构建“建筑精神”、“建筑理性”与“建筑情感”的契合点上，探寻能以广聚公信力的守正至简之道，去正视建筑普遍存在的困扰与纠结，以促进“建筑评论”与“建筑创作”可持续的良性互动；

△ 图29-布正伟先生作主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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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建筑师学会张铭院士认为建筑师的灵魂即创新，创新的本质是对美及个性的追求，相关建筑需要聆听、观察、投入和探索；

△ 图30-美国建筑师学会院士

张铭先生作主旨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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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工业大学汪正章资深教授以建筑形式和建筑美学切入，建议海南的现代建筑一定要表现出时代精神和地域文化特色，开创出海南建筑的新局面；原海南省建设厅总规划师吕柏林对海南本土的建筑设计，做了中肯而理性的批评性思考和评论；《建筑评论》金磊主编发出了“问计中国建筑评论发展之策，并非有简单的答案，它要在实践中探索，靠评论之思总结出导向”的呼吁（图2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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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研讨会由洪铁城（第三届组委会副主任）、江国买（海南省农垦设计院院长）主持，王兴田、支文军、贾倍思、黄天其、付海涛、洪铁城、孙成仁、徐千里、龙灏、廖石刚、萧百兴等11位专家学者做了精彩的主题演讲。

其中，洪铁城对2009-2019十年全国建筑设计大奖赛100个获奖作品作了评点；同济大学支文军教授介绍了中国五代建筑师的分代及其代际群体特征的研究成果；萧百兴教授与大家分享了台湾当代建筑师跨界参与地方创生的一些思考。期间，文学界著名作家韩小蕙、刘元举等发言，代表了文学界对建筑的一些思考、寄语及期望（图3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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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研讨会的“全国征文评选”由布正伟、洪铁城、李敏泉、金磊、支文军、邵松、付海涛、崔勇、夏桂平等9位专家担任论文评委，从58篇应征论文中评选出了11篇优秀论文和33篇入选论文。海南省建设项目规划设计研究院苏金明院长主持14日晚上的“获奖论文颁奖典礼”，颁奖嘉宾为部分优秀论文、入选论文作者颁发了荣誉证书（图46-50）。

△ 图50-为 11 位优秀论文获奖者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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颁奖典礼期间，大家聆听了顾孟潮先生（中国建筑学会编辑工作委员会原副主任）的“书面发言”，他提出的对建筑评论理论体系建构的四个期望目标，在一片浓厚的学术氛围中将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推向了高潮（图51-53）。

△ 图52-颁奖典礼场景

△ 图53-颁奖典礼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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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日上午的会议议程为学术交流论坛。由支文军（《时代建筑》主编）、邹卫华（海南华磊建筑设计咨询有限公司建筑师）主持。北京建筑大学刘临安教授、清华大学张雷教授、同济大学李凌燕副教授，以及姚继韵、陈向前、邱连峰、李向北、吴宇江、王珏、韩森、张磊、邵松、朱南羽等10余位从事建筑创作实践和理论研究的老、中、青专家学者，就各自的研究领域进行了精到的评析和分享。

其中，刘临安教授的大运河文化遗产的历史场景叙事；李凌燕副教授的媒介视角下的中国当代建筑批评；吴宇江编审对莫伯治院士的评介；姚继韵总建筑师对房产设计师的评述等演讲均在大会引起了较大反响（图54-58）。在“自由交流座谈”环节，与会者更为踊跃。下午的“优秀论文作者座谈会”上，多位论文获奖作者交流了论文撰写和参会的心得体会（图59-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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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讨会期间，组委会的《快讯》编辑组，共发布了四期《快讯》（会后还编辑了《快讯合辑》），对及时反映会议动态、活跃会场气氛并增强与会者凝聚力起到了较大作用（图65-74）。

三. 成效/思考

中国的建筑评论从20世纪80年代萌芽，伴随着我国的改革开放进程而发展。

首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于1987年在浙江东阳创办，这是具有历史意义的建筑事件。

第二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四年后于1991年在四川德阳举办。2015年国际建筑评论家委员会（CICA）研讨会在上海召开，随后在《时代建筑》专刊报道，进一步密切了中国建筑评论界与国际建筑评论家、理论家和史学家的关系。特别要说的是，2017年12月中国建筑学会建筑评论学术委员会在同济大学成立，郑时龄院士担任理事长（目前可能已退），标志着中国建筑评论领域第一个半官方性质的学术组织诞生。

2019年12月，时隔28年后“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这一非官方组织的全国性民间学术活动形式（平台和品牌）被重启激活并拓展?！暗谌臁鼻》晡夜母锟?0余年，海南自由贸易区（港）建设如火如荼之际，从而影响深远。主题拓展已从原建筑学专业的建筑本体评论走向了大建筑——即对城乡建设系统及人居环境的建筑、规划、景观三大板块的整体综合评论和研究。

在某种意义上，这不仅为建筑创作提供了高起点的交流和促进平台，也为我国城乡建设系统的发展和建筑设计、城乡规划、景观园林等领域的创新，培育民间学术力量，拓展社会公众参与度等层面提供了强大助力，这也将业内上个世纪末便倡导的“建筑走向社会”之理念导入了逻辑回归的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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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有以下特点。

在时间层面上：具有重启激活、承前启后、继往开来、深度拓展的历史作用。

在代际传承上：高度衔接了老、中、青研究群体，既有如顾孟潮、布正伟、汪正章、洪铁城、黄天其、吕柏林、方立等资深前辈的高端参与，也有如王兴田、支文军、刘临安、金磊、龙灏、李凌燕、孙成仁、徐千里、吴宇江、付海涛等中青年学者的实力展示。

在主题层面上：极力倡导对“大建筑”三大板块（建筑、规划、景观及风景园林）、“城乡建设系统”和“人居环境”的评论（批评），关注和重视建筑评论理论体系科学性建构，传播媒体和评论等研究。

在评论内容上：广泛而深入地进行了建筑本体、建筑师个人及群体、建筑评论理论体系、评论与媒体、城市更新、乡村振兴、城市主义、文化遗产等领域的探讨。

在参与程度上：达到了空间上的一定广度，不仅有中国香港、台湾的学者参会并演讲；还有来自美国的院士、西班牙国际著名设计机构（波菲设计事务所）的建筑师等与会并演讲；

在学术发展意义上：“第三届”进一步巩固了建筑评论领域的民间学术力量；夯实了学术平台的常态化路径；开拓了大建筑三大板块整体评论的方向；提出了科学评论的目标；厘清了理论批评、应用批评、实践批评三种类型的相互渗透，相互依存之逻辑关系；奠定了学术品牌的地位。

上述“第三届”的特点，必将为我国今后建筑评论的“健康化”发展进程有所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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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达到了特定的目的，满足了既定的愿景。但以更高的目标和要求来看，我现感到仍有诸多“不足和遗憾”。

其一，本想借助“第三届”的东风，促进对海南本土“大建筑”的评论，但这方面却不尽人意！比如“观光浏览”并评论“海花岛”等项目——鉴于时空的因素（会议日程、空间距离），管理的因素（一般不让进去看）等导致了会议议程不便安排；又如海南本土设计单位和个人的参与度（论文、演讲、发言等层面）与策划筹备阶段的目标有所落差，这从某一个角度可促使人们思考海南“人文环境”生态发展的高端话题。

其二，会后本应出台一个宣言之类的“文本”，此“缺项”虽主要是由于当时组委会无人有暇专注此事，但也与我们当时的“低调”原则有关，故稍遇“挫折”便放弃追求此目标；

其三，面对如此一个全国性规模的学术活动，海南省、?？谑械墓裁教寰谷唤跤凇拔薅谥浴?！虽说是有地域文化缺陷的因素，但也与我们组委会的战略意识、传播意识不强有关。

其四，研讨会期间的《快讯》，为反映会议动态、活跃会议气氛起到了较大作用。但因鉴于时间、人力因素，未顾及实行“校审规定”之类要求，故出现了某些内容的比重控制失调，某些文字的措词尚有不太到位之处。好在这些“瑕疵”只有与会者和组委会的部分人发现，另《快讯》仅限于会场和微信群传播，扩散范围不大。

我本人作为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的“首席策划”和组委会副主任，尽管当时确实很忙，但以上不足和遗憾也有我的责任！

最后，我要对所有促成和支持“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的朋友和机构，说声谢谢！第四届再见！

2020年4月25日

于深圳仁恒峦山美地

（本文作者系建筑学教授、第三届全国建筑评论研讨会组委会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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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简介 】

李敏泉

1953年8月生。雅克设计学术总监，中国建筑学会、世界华人建筑师协会资深会员，中国城市竞争力研究会城市设计总监，重庆大学城市科技学院建筑系客座教授，曾先后在重庆建筑工程学院、云南工学院、同济大学、武汉城市建设学院学习和执教?！昂９嫔沉背稍?。